2016 第11届上海双年展城市馆项目“谷神变”

分类:清明计划 | 标签: 上海双年展   谷神变  
2016-12-09 09:00 阅读(?)评论(0)

策展人:毛晨雨、周净、芬雷

参展艺术家:宁化项目组(孔德林、鬼叔中、黄国孥、杨韬)、小珂X子涵、周贞徵(中国台湾)、童末、黎幺、左靖、Cedric Van Parys(比利时)、戴建勇、吴珏辉、谢英俊(中国台湾)、卢意、Jean-Charles Kien(法国)、Roman Stolyar(俄罗斯)、郑邦谦

关于展览:“谷神变”源自一张来自1933年福建宁化的“借谷券”,围绕宁化农民与苏区红军的礼物事件,探讨城乡关系的赠予性,追踪被借走谷物的流变路径,考察其当代脉络,重识城乡与全球一体化语境下的中国乡村叙事:稻谷、乡野乃至整个乡村,与其说是债务性的,不如说是礼物性的。我们将这种激进乡村的礼物性或地方事件的赠予性,称为“谷神”,而将如此礼物性或赠予性之于当代中国的流变称为“谷神变”。

从1933年到2033年,礼物流变的预演片段将搬演进上海斯沃琪艺术中心。来自宁化项目组的地方叙事与来自中国金融高地的上海叙事相遇,时空在这意外的相遇中,仿若废墟和集市的褶子:一个近乎历史遗址的“墟市”。

在“谷神变”的墟场,我们将同时遇到过去和未来,并在剧场空间里撞见身体舞者、地方实践者、城市研究者、乡村建筑者等。在这里,乡村与城市是经常谈论的话题,礼物是反复的回响。此外,策展团队在展期期间,特意安排15场主题论坛,邀约重磅嘉宾针对这些话题和这一回响进行持续的回应。







关于“青年策展人计划”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年度学术品牌“青年策展人计划”自2014年创立以来,作为独树一帜的青年策展人培育项目,持续致力于为中国年轻的策展人提供实践理想的平台、进入公共视野的途径、全面且深度的指导以及健康成长的环境。





关于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中心

斯沃琪热爱艺术,并深信艺术家及他们所展示的思想、自由、活力和专注能够改变世界,让一切变得更美好。斯沃琪与艺术结缘已超过三十年之久,同全球各地的艺术人士开展紧密合作。而上海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中心是品牌致力于支持艺术的理想延续。




新闻发布会、颁奖仪式嘉宾合影
上海双年展城市项目首站启动仪式 嘉宾合影
“谷神变”展览现场,走廊尽头为策展小组请来得谷神像(黄国孥 作品)

来自1933年福建宁化的“借谷劵”

《修饰学的家具·向赖功曹师傅致敬》,综合装置,2016,(孔德林 作品)



《谷仓+玉扣纸、老族谱、砻谷纪、罗盘经、七圣庙》 录像装置 (鬼叔中 作品)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馆长龚彦与上海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中心运营总监René Lorenceau打开展厅大门,正式开启第十一届上海双年展城市项目第一站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馆长龚彦女士

上海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中心运营总监René Lorenceau为启动仪式开场

“宁化项目组”成员与策展人和上海斯沃琪和平饭店艺术中心运营总监René Lorenceau 合影



展览将持续至2017年2月14日。

“谷神变”是一种发问、一场展览,还是一次预演,最重要的,它是一个墟市。就像所有的墟市都有临时性一样,这里也是临时的;就像所有的墟市都有偶发性一样,这里也是偶发的。它的临时和偶发,期待着任何一个不期而遇的“赴墟者”。为此,“谷神变”最终放弃了刻意的划分和区隔,试图保留一个场所的原始性和开放性,把开启其中奥秘的钥匙交给你。

展览期间,“谷神变”将举办15场论坛,围绕城乡、礼物、地方、金融等话题。策展团队将邀约陆兴华、谢英俊、张献、左靖、石青、王炜、周瓒、朱琺等嘉宾,从思想、艺术、实践、写作等角度持续发声,共同探讨城乡墟市在当代情境中如何赠予,如何再问。


徐文瑞: 《谷神变》计划以长期田调为基础,以具体现代历史事件“借谷券”为出发点,将中国现代化进程中城市与乡村去,工业与农业、国家与新自由主义的发展,结合到赠礼交换的神祉象征,展现现代性的缩影。在作品的挑选与展示方面,凸显艺术家关注田野在地性特质,并使展览呈现出艺术空间作为精神性、观念性、交换的可能性,为艺术家与观众、艺术机构与大众之间提供超越国家论述、资本形式交流的另一种异境。

谢向东:“谷神变”以高度结构化的方式组织起来,它有着清晰的起承转合,其中每件作品都发挥着作为叙事零件的作用:作为展览起点,来自宁化的借谷券被安放在临窗的玻璃橱柜中,背景是黄浦江对岸东方明珠电视塔,同黄国孥收集的其他票券一道,提问城-乡的互哺关系如何可能。童末与黎幺作品中的人物和叙述者处于城乡间的“阈限”状态。吴珏辉的声音装置作为“资本”的喻体,连接了戴建勇一家所代表的上海平民所面临的征地拆迁的命运,与宁化县城近年资本退场后城市凋敝的危机,最终指向卢意作品中上海未来的末日图景。在此,城乡差异仅仅在两者同为被资本反复洗刷、形塑的“滩涂”这一意象时,被暂时抹除;就连展览中央承载讨论区功能的《“墟场”-元件剧场》(2016),在策展人的部署中都被作为话语空缺或断裂的隐喻。因此,展览具有一种“散文”特征,作为一种强势的策展方式,它随时有着展览“吞掉”作品的危险;而且在本次容量有限的展览中,从起点到终点,中间似乎因缺乏细密的论证过程而显得略为仓促,但仍不失为具有挑战性的探索方向。

尽管展览的时空幅度极为宏大,但对当下乡村问题的关注无疑占了更大的比重。李沛峰拍摄的纪录片《生基》(2014)捕捉了这样一幕:灾后重建小组的工作人员——几位年轻女性——在为村民登记户籍、财产信息时问道:“你家有几头猪?”“猪嘛一般是四五只。”“十五只这么多?”“四、五只。”方言口音造成的理解偏差标识出原住民与外来者彼此陌生的生活世界,而这一点恰恰是近年来各地甚嚣尘上的乡村建设实践之核心症结所在:基于观念与知识体系的断裂,双方甚至无法就何谓“好”的标准这一基本议题达到共识。这也是展览试图处理的议题之一:在新农村建设的国家话语之外,民间或社会力量的实践又如何去“写”乡村,如何避免某种精英式的单向度书写,防止城-乡的不对等关系在此种书写中被一再复制?左靖的茅贡计划介绍短片配以空灵的音乐和版式简洁的竖排楷体字幕,镜头下的一切都显得清新洁净恬然,他提出“乡镇建设”的概念,设想以镇为开发的基层单位,从而“防止不良资本进村”,使村民的生活不受干扰。这种努力背后,使乡村免受“污染”的方法论预设无疑有待商榷,但如果我们把这种带着浓厚想象成分的“洁癖”归咎于左靖的外来者身份,又会发现它并非空降的知识分子-规划者专属,而同样存在于长居当地的“自觉乡人”鬼叔中身上,他以纪录片对消逝中的民间工艺和传统仪式进行存档。对影片从人类学知识或电影诗学的角度做过多的细节讨论,有时会掩盖一个朴素的初始问题:将“传统”以某种形式封存并试图向之回撤,会否恰恰正是想象力匮乏的症候?展览与其说透过一些案例给出可资参考的方案,不如说将某种困境昭示出来。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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